61.第六十一章

星际第一大法师 !订阅不足60, 你中了大法师的定身术!

“这就是混淆咒真正的魅力啊!”米娅握拳,兴致勃勃, “但为什么是母羊?”

“哦, 变羊是法师的传统。”路德维希一本正经地回答, “而且我觉得我们师门可能命犯渣男, 我的老师之一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渣男, 这是老师教给我的——把渣男变成羊,有助于让心情愉悦。说实在的,我脾气比我老师差多了,如果真是我自己遇上渣男,我会直接把他变实验材料的。”

说着,路德维希表情严峻:“夏佐只要求高调结婚秀恩爱作为报复,他的善良令我钦佩。”

白夜霜星:“如果能够自由选择人生理想,夏佐一定会成为当代著名诗人, 可惜……”

他们说着,路德维希的长发慢慢从亚麻色变成了更深一些的浅棕色。不安的灵魂一点一点在魔法的漩涡里变得平和、满足。

场地里蹦跶的迪奥斯终于停止了动作, 他迅速恢复正常姿态,表情迷茫。

场外直播间一片迷之尴尬,事情发生太快,西德家安排的那些吹嘘迪奥斯天纵英才的报道刚发表,他们的天纵英才迪奥斯少校就在整个星网的观众面前掉链子。

大法师的混淆咒是之前为海登准备的,所以路德维希是比照着SSS级别的精神力准备的, 迪奥斯只有S, 显然不够看, 这会儿他正驾驶着机甲,撅着屁股在地上咀嚼看不见的草。

路德维希非常学术地指着迪奥斯,给米娅上课:“混淆咒是影响人思维认知的一种法术,他现在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一只发情母羊,尽管脸还是人脸;与之相对的,变形术——如果我用变形术把他的身体变成一只羊,他的思维仍然是人类思维,只是外貌改变,这两种咒语的区别你要好好记下来!”

在场学生打得热血上头,反应不大,但航拍俯瞰视角下,迪奥斯的动作一点也不比虫族主母表演脱衣舞的震撼程度低。

主持人干巴巴地试图缓解气氛:“哈哈,迪奥斯少校也许是在尝试新的战术动作?不得不说他趴在地上的时候,机甲动力核闪避过了几名学生的高射炮射击……虽然他的动作的确很像一只蹦跳的……猛兽?”

“像羊。”海登在频道里严肃地说,“不过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战术动作。”

主持人急忙抱紧救兵的大腿:“那请问海登元帅,迪奥斯少校这是怎么了,机甲出现故障了?”

海登微笑了一下:“这并不是迪奥斯的错,你们难道这么快就忘了——圣约兰里藏着一个强大的觉醒者?”

“觉醒者……是精神系的觉醒者?天哪,我记得几百年前星陨之战还没发生的对峙时期,‘太阳帝国’一度压制‘星河联邦’,就是凭借一位SSS级别的精神系觉醒者,干扰了联邦军队的所有指挥官……等等!海登元帅,难道您是说,觉醒者会是一名新生!?”

网上的评论哗地一下就炸开了,对于不知名的觉醒者大家都有许多猜测,一般认为是哪个高年级机甲系学生,因为他们已经在实习期去过前线部队,有的还真的经历了和虫族的生死对战,更有觉醒的可能,而新生——大部分新生连机甲练习都是在模拟机上做的,主星星域轻松快乐长大,只能觉醒肥肉,觉醒不了异能!

西德家族再次猝不及防,他们还在控评呢——“元帅为迪奥斯远程助威,温柔解释不是你的错!”——结果,星网上的话题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。

“投票:你认为,元帅究竟是来看谁的?A.迪奥斯;B.神秘觉醒者。”

“虽然迪奥斯也很优秀,但我选B。”

西德家的公关团队:“……”

“等等,发生了什么,我跟不上节奏,之前不是说元帅是在追求西德少爷?”

“对啊,之前不还有报道说,海登元帅亲自去圣约兰见夏佐,就是为了争取迪奥斯?视频还在热搜里呢不要这么快反转呀!”

“海登曝光恋情,觉醒者或成最大赢家。”

西德家苦苦准备的通稿被民间自发刷了下去,他们甚至有过准备,一旦海登元帅表示不配合,他们如何与海登商谈才能赢得他暂时的合作,但从没想过,头条被民间同人大手刷下去了。

“《元帅与秘密情人的108个火热夜晚》——扫码进群——”

“卧槽,看完归来,实名认证好吃!战损元帅靠‘爱’疗伤是什么神仙设定啊!”

“我爆料,这个太太大号就是写《流浪星河》那位晋江作者,无耻之极披马甲开车,然后在晋江上说自己是正经写手坚决不写成人向,垃圾!”

于是星网热搜头条:#太太你刚开坑就要背叛海夏CP吗?#

网友脑洞如同链接着无边黑洞,这场网络狂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拐进奇怪的方向——“温柔乖巧小白兔受,还是低调神秘阴郁受?海登元帅会选择谁?”

“弱弱表示,真的没人吃海登元帅强受吗?”

“楼上邪教负分!”

“那我说一个,凭什么认定觉醒者是受了?万一是个妹子呢?”

“卧槽对啊,万一是个女神呢,有没有人吃女攻的?楼上海登强受的,吃女攻吗?”

“你这才是邪教,我还是吃海登攻吧!”

西德家族:为什么没有迪奥斯的名字?说好明天头条是人类之光疑似倾心未来之星呢?上个头条这么难?

星网上的关注点彻底跑偏,但场地内的考核还在继续,一个混淆咒令迪奥斯举止错乱了好半天,但新生们也没有这么顺利就拿到金色虫卵奖励,回过神的迪奥斯来不及细想,咒语令他的思维有几秒钟的断层,所以迪奥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以为自己是一只发情母羊,依然敬业地重新开始攻击。